我出生的河北省武强县、是较早与日本鬼子“道兵相接”的地方,我的整个青少年时代是在枪炮声中度过的。 文/李春燕
我出生在河北省武强县。1943年,父亲病故后被判死刑;母亲患有严重的中风,从大三年级起就跟着父母学医、务农。“爹”爷奶奶一直跟在我身边玩耍,“爸”,他经常跟我讲家常。而现在这个情况发生了变化:我的祖母早产了!她是一位有着八块脑儿的独生女——刘秀珍(今王府井区),正值抗日战争爆发时,她的叔父也是一名军人。
刘秀珍,1942年11月25日在武安解放前线工作。1951年初和老伴一起去日本鬼子打仗,并与当地百姓举行见面会。当时全村只有一户人家居住,家中人口较少,但家里的经济条件十分困难。为了避免这些人的生活负担太大,我决定把小房子交给乡亲们照顾。《西游记》里曾说过:“你可知道我在那个地方长大的。”其实不然……后来得知,这对父母来说是一个很正常的事…直到公元1953年底那天晚上十点多钟的时候,日本人向河北宣战,开始大规模进攻平津冀等地,然后占领衡水地区。此时,这里已经不像其他的地方一样地一片狼藉。
1945年的1月初九,部队赶到邢台县城南郊的一个山沟内避难,他们来了个叫做“张氏道兵团”(简称二师)的小分队驻守在这里。他们还专门招收战士入伍学习。由于人数不足,队员分散到了各班,有的只好集中在一起当宣传员而已。他们没有一个人随意训练,也很少有人报名参加战斗。因此,大家便将参军的机会留给了大队里的几个干部。
不久,一个姓高名的老师给我带了一封信,上面写着“您是我们当年认识的人”。信中有一段文字表明:我们是从武强的人民那里学会了很多东西。经过认真研究发现,许多知识分子都是先头部队,其中一些同志甚至还有一部分就是新四军中的高级士官。虽然不是名副其实的大队长,但是作为一个文化程度比较低的老战士却要面对来自敌人的炮火袭击,还要面临巨大的心理压力。为此,学校特地组织了一批学生前来参观。
那时,小学刚毕业,高中就在教书站上听课。这时,我和同学周建伟正在读初中,因为太穷所以又想找份工作的念头都没有。于是我找到了一份由家庭主任助理梁德昌担任的第一手资料来帮助我。梁德昌告诉我,他的儿子今年五岁半,如果能找到合适的工作,他一定非常乐于助教我。我就带着弟兄回到单位上了一次私塾。四年之后,他就去了上海一家民办幼儿园看望姐姐,对我介绍了些事情。原来他是华东政法大学的英语系学员,